柳一萱跑上跑下的繳費,我見她急的出了一頭汗,便趕緊陪著她一起。
宗政烈跟柳一萱打了聲招呼,便徑自上了樓,去找他在二院認識的朋友,順便去看看鄭家榆現在的情況。
柳一萱手忙腳亂的,我也沒逮住空問她事情的經過,隻得一直陪著她。
等我們回到急診室樓層的時候,有不少醫生已經圍在病房裡了。
宗政烈正聽一個醫生說著什麼,時不時點點頭,一臉嚴肅的樣子。
好一會兒,他才從病房裡出來,朝著我和柳一萱走過來。
宗政烈說,鄭家榆沒什麼大事兒,就是在打架的過程中腦袋被敲破了,可能有些淤血,需要住院觀察一段時間。
身上雖然有不少淤青,但是沒什麼大事兒,就是胳膊上有個很大的傷口,也需要愈合一段時間,貿然出院的話,可能會影響到他左臂的恢複,從而導致左臂沒有以前那樣靈活。
說到這兒,他有些遺憾道:“媳婦兒,我們的旅行計劃,可能要延後了。”
我正要點頭,柳一萱便搶先道:“沒關係,你們去吧,悠的事情我已經聽說了,這段時間是該去散散心。”
“鄭先生由我來照顧就好,這件事情因我而起,不該由你們來承擔責任,正好我最近在休假,醫院很安靜,我可以看看我以前沒時間看的書。”
柳一萱各種說辭都搭配的完美無瑕,無懈可擊,我和宗政烈終是敗下陣來。
進了病房,鄭家榆正躺在病床上盯著他沒受傷的那條胳膊看。
眼神發深,似乎在回味著什麼。
見我們進來,他趕緊有些不自然的將那條胳膊塞進被子裡,眼神有些閃爍的逃避開柳一萱的眼睛,看向我們道:“我沒事兒,瞧把你們嚇得,哥哥我命硬著呢。”
“命再硬你也不應該去跟一些野蠻暴力的人拚命。”
柳一萱打斷他,走到床邊探頭看了眼他那條綁著繃帶的胳膊,下意識伸手戳了一下:“疼嗎?”
話音未落,便聽到鄭家榆嗷嗚一聲痛呼,結巴道:“痛痛痛!”
我偷笑,低聲接口道:“貼貼貼,早貼早輕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