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後,便突然失去了動靜。
我皺緊眉頭,下意識往隔間上方看了一眼。
正確定他有沒有翻上牆,腳背上的皮膚突然就有所預感的起了一層雞皮疙瘩。
幾乎是下意識的,我就往後縮了下腳,低頭看去。
這麼一看,就瞧見一條黑黝黝的手臂從隔間門的下方伸了進來,上麵拿著一根注射器,正往我的腳脖子上刺。
身子一抖,我心裡發寒,毫不猶豫的舉起手中的瓷板就朝著那條手臂上砸。
瓷板下落,不等我它接觸到那條手臂,他便嗖得縮了回去。
見狀,我腦子飛速一轉,硬生生的把那塊砸向地麵的瓷板給收了回來,沒有留下一絲一毫的聲音。
一招沒得手,他肯定會想新招。
如果讓他知道我手裡有武器,些許我就不好抓機會了。
穩穩的捏著瓷板,我聽到小劉在外頭冷笑道:“白女士,你是個值得我認真對待的女人。”
我皺眉,隔著隔板問他:“是誰派你來的,給了你什麼好處讓你為他如此賣命?做這件事情之前,你難道沒有想過你的家人朋友嗎?”
“家人?朋友?”
小劉開始拽門:“這世道,沒有錢,誰他媽看得起你,你瞧瞧你們這群有錢人的嘴臉,那個不是鼻孔長在頭頂上,老子不過是領了一份導遊的工資,就得舔你們這些有錢人的屁股,憑什麼我就不能享受這種待遇,我的家人就不能享受這種待遇?”
“這不公平!”
小劉聲音裡已經透出了仇恨的意味,他瘋狂的晃動著門,企圖直接把門拽開。
我看著岌岌可危的門,咽了下口水道:“我記得我這些天裡,沒有做過什麼讓你不開心的事情吧?”
“你有錢這件事,就足夠讓我不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