幕後黑手抓不到,我的人身安全就沒辦法得到保障,而這件事情,已然成了宗政烈心病。
所以在聽到我媽的提議之後,我毫不猶豫的便應了下來。
隻要能讓宗政烈緊繃的神經稍稍放鬆那麼一些的事情,我都願意去做。
到了海城,我們剛走出出口就瞧見了許多個來接我們的人。
有我弟和井梳雨,有徐凱和周雨露,有柳一萱和鄭家榆,有李秘書和金燦,有紀風蘭和沈東君,甚至連好久不見的藍宿也來了。
突然見到這麼多接機的人,我心裡一下子就湧起了一股子很濃的暖流。
隻是視線在掃過這些親朋好友時,我不禁又有些鼻酸。
這裡麵,沒有嚴司翰。
嚴司翰他,還在國外接受治療。
想到他目前的情況,我便更難受了。
可轉而想到嚴宏昌跟我說的那句沒有消息就是好消息,我又拚命的勸慰著自己,努力的讓自己變得樂觀起來。
我在馬代險些出事兒的事,這些自己人都知道了。
若非大家不是非要來機場確認一些我是否安好,鄭家榆這個病號也不會穿著病號服從醫院裡偷偷溜出來。
而藍宿這個住在深山老林裡的長輩,也不必如此著急的趕到海城來。
看到這麼多張熟悉而又親切的臉,這些天一直堆積在我心中的那種不忿和抑鬱感,終於消散了大半,讓我重新看到了生活的陽光,找到了前進的動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