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夜,儘管我們都很困。
可我們卻沒有任何的睡意。
我們就那樣裹著一張厚厚的毯子,摟坐在落地窗前,靜靜看了一夜的滿城繁華。
第二天早晨,直到天邊的地平線漸漸的露出了晨曦的光芒,太陽一點一點的升起,全城的告白盛景落下帷幕,濃濃的困意才終於席卷了我們。
倚在宗政烈的懷裡,我用頭拱了拱他的身子,找了個舒適的位置,便欲沉沉的睡去。
宗政烈強撐著困意,用毯子將我裹起來,抱著我便往臥室裡走去。
躺進柔軟的被子裡,我伸手將宗政烈拽緊被子裡,一抬腿便搭在了他的伸手,將他緊緊的纏在了懷裡。
宗政烈無奈,隻得陪著我睡覺。
就在我進入了夢鄉,開始與周公見麵的時候,我放在客廳的手機猛然間就響了起來。
我一驚,唰的就從床上坐了起來。
所有的困意隨之消散了個乾淨,我以百米衝刺的速度便躥下床,朝著客廳衝去。
是嚴宏昌的電話。
我特地給他設置了特殊的手機鈴聲,並且調成了最大音量。
嚴宏昌曾說過,沒有消息便是好消息。
這才不過過去不到一個星期的時間,他的電話就忽然打來了。
以極致的速度搜出手機,我舉在麵前,在手觸碰到屏幕的前一刻,我的動作反而僵住了。
所有的急切與慌張統統化作了緊張和害怕。
我看著上麵跳躍著的那個來電顯示,竟然失去了接聽的勇氣。
嚴司翰......
這麼久了。
你可安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