敲完了,卻沒有得到任何的回應。
我裹著羽絨服,盯著靜謐的有些詭異的空氣發了會兒呆。
回頭再看向那雙動都沒有動過的筷子和已經涼透了的飯菜,忽然就像是被扯斷了某根一直緊繃著的神經,崩潰大哭。
抱著墓碑,我蜷縮著身子,一邊痛哭著,一邊忍不住就質問嚴司翰為什麼要丟下我一個人承受這麼多難以排解的痛苦和思念。
他是舒坦了,變成了一個小木盒子,躲在這麼一個風水寶地裡避世清靜。
那我呢。
我該怎麼辦?
嘴中反複喃喃質問著他,可回應我的,卻是冰冷而又無情的靜默空氣。
甚至連那束花最輕盈的花瓣,都沒有抖動一下。
我多希望這周圍能夠除了安靜能夠產生一些異象,以作嚴司翰回應我的證據。
讓我能夠尋求到一份心理安慰,將我崩塌的精神支柱重新支立起來。
可是現實很殘忍,今天的天氣,好的過分。
樹不動,風不吹。
甚至連站在遠處的人,都沒有什麼多餘的能夠讓我聯想的動作或是表情。
人在悲傷的時候。
這些東西都會被無限的放大。
此時此刻,我忽然就充滿了無法形容的絕望和悲痛。
我和嚴司翰之間,再也沒有任何聯係的方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