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一萱喝了口紅酒,笑道:“他很寵愛烈總,或者說,他很護短。”
我皺眉:“什麼意思?”
“他雖然是烈總的堂哥,表麵上看起來跟烈總的關係也一般般,但是他在背地裡,卻為烈總做了許許多多的事情。”
“可以說,這些年烈總能夠跟老爺子不停的周旋,有很大的功勞是他的。”
“隻是他從來都隻是默默的做,從來也不跟烈總說,更不會去跟烈總處關係,你之前在電話裡跟我說的毒蛇氣質,我想,那是他的保護色,為了麻痹宗政家的那些人的。”
聽到這兒,我簡直大感意外。
眉頭皺的更緊,我有些不願意相信的反駁道:“既然如此,他又為什麼要那樣對我?”
我至今都記得他三番倆次很變態的行為,結合柳一萱所說,這實在是很令人費解。
柳一萱輕笑:“我想,他是在考驗你吧。”
“隻要你能通過他的考驗,我猜,他大概會在宗政家內提前為你們鋪路。”
“至於你跟我說的他警告你的事情,我總覺得,他應該是知道了什麼事情,跟你有關的事情。”
柳一萱褪去笑容,換上嚴肅的表情:“我已經讓人去詳細的調查宗政丞在美國境內的所有日程了,先前的調查顯示,他在從美國回來之後,有過不少動作,所以我懷疑他在美國發生了什麼事情。”
美國......
美國跟我有什麼關係。
皺了皺眉頭,我思忖了半天,終是沒想明白。
端起柳一萱剩下半杯的石榴汁喝了一口,我有些疲憊道:“既然宗政丞不是幕後黑手,那這線索就又斷了。”
“這些日子,我心裡總是隱隱有些不安,幕後黑手一日沒找到,我這心裡就一日不得安寧。”
柳一萱喝酒的動作一頓,似是想到了什麼,忽然放下酒杯道:“對了,我最近調查到了一件事情,跟嚴司翰有關,我覺得很不對勁。”
“嚴司翰?”我一驚:“什麼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