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來我又拜托紀風蘭幫我找一張紀嫣然母親的照片,可因為種種事情的不斷發生,反而導致這件事情就此擱置,我直到現在都沒有拿到紀嫣然母親的照片。
思緒紛飛,我腦中一瞬間便閃過了無數個疑團。
這些事情,實在是太過於詭異了。
如果說紀嫣然的很多事情都跟嚴司翰有關的話,那麼那份DNA鑒定報告,會不會也是嚴司翰劫走的?
可他為什麼要劫走這份報告?
其實沒有這份DNA檢測報告,我也已經調查清楚了焦靜雲改嫁過紀振江的事情。
從這一點,就已經佐證了嚴司翰和紀嫣然之間的關係。
難不成,嚴司翰是怕我知道他跟紀嫣然之間的兄妹關係,怕我誤會?
越想腦子裡越亂,想來想去想不通,我乾脆就不再去想了。
皺了皺眉頭,我有些無力的對柳一萱說道:“嚴司翰這麼做,自然有他的道理吧,再怎麼說,紀嫣然都是他的親妹妹。”
“哥哥保護妹妹,人之常情。”
柳一萱卻是搖頭,篤定的說這件事情絕對沒有這麼簡單。
末了,她問我道:“你難道忘了我們在白淮市時的種種疑慮了嗎?”
“這種事兒,在沒有調查的清清楚楚之前,還是不要早下定論的好。”
想起在白淮市發生的事情,我這心也跟著提了起來。
最近詭異的事情發生的實在是太多了。
一個疑團接著一個疑團,組成了一個亂糟糟的線團,令我根本就難以在其中順順當當的理出一條線來。
想了想,我道:“現在能想到的突破點隻有一個,就是那份鑒定報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