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件事疑點重重,不管怎麼樣,我都得調查清楚嚴司翰屢次這麼做的原因。
如果嚴司翰和紀嫣然有血緣關係,那麼他這麼幫紀嫣然也情有可原。
可如果他們之間沒有血緣關係,那麼他還這麼幫紀嫣然就顯得很可疑了。
彼此忙活完天色已經徹底黑下來了。
柳一萱掛了電話,忽然想起了什麼,一拍大腿道:“哎呀,咱們倆真是瞎折騰!”
我問她怎麼了。
柳一萱皺了皺眉頭,無語道:“之前在北城,為嚴司翰和紀嫣然做DNA鑒定的人是我的老熟人啊,他應該知道檢測結果的,我們直接問他不就得了!”
我撫額,心道也是。
雖然檢測機構會在一定時間內消檔,可保不齊柳一萱的老熟人還記得檢測結果呢。
畢竟是柳一萱的事兒,多上點心也是正常的。
柳一萱說完,直接就翻找出那個人的電話,迅速的撥了過去。
電話響了幾聲,很快就被接通了。
柳一萱見我好奇,便打開了免提。
慣例寒暄了幾句,柳一萱便直接奔入了主題。
麵對這種事情,電話那邊本來應該很乾脆的告訴柳一萱記得還是忘記的。
可他在聽完柳一萱的問題之後,竟然變得支支吾吾起來。
就連說話的語氣都變得很不自然,甚至開始找借口想要掛電話。
我和柳一萱都聽出了貓膩,彼此對視了一眼,柳一萱便道:“老張,咱們倆可是十幾年的老朋友了,這事兒對我來說很重要,你不會見死不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