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我接到我員工的電話開始,我擔心和緊張的就不是宗政烈會不會跟其他女人上床的問題,而是宗政烈會不會有事的問題。
對我來說,宗政烈的安危才是頭等大事。
所以我特地讓大壯帶上了家庭醫生,又讓他差人找到了徐凱。
在處理宗政烈事務的這方麵,即便是我宗政烈的老婆,也遠遠比不上徐凱來的熟練全麵。
現在宗政烈沒什麼大礙,又有徐凱在,我這心終於踏實了。
到了醫院大概半個小時,嚴宏昌的電話便打過來了。
嚴司甜給宗政烈下藥的事情,警察局已經通知給了嚴家人。
嚴宏昌得知此事,第一時間便給我打了電話替嚴司甜鄭重道歉。
不等我問嚴宏昌嚴司甜為什麼要這麼做,嚴宏昌就已經跟我說了。
他說,嚴司甜之所以這麼做,是因為她想通過這件事情破壞我和宗政烈的家庭。
他說嚴司甜自從嚴司翰去世之後就一直閉門不出,悶悶不樂。
從小到大,嚴司甜最崇拜的男人並不是嚴宏昌,而是嚴司翰。
嚴司翰去世了,我和宗政烈卻結婚生子,一家子其樂融融,這令她對我產生了濃濃的恨意。
深仇大恨無處發泄,她一時想不開便想出了這樣的本辦法。
嚴宏昌說完就重重的歎了口氣,他放柔了聲音,帶些懇求的語氣跟我說希望這件事情我們兩家能夠私下裡和解,他說嚴司甜還小,他不想她的檔案上有了汙點。
希望我能夠看在他的麵子上,網開一麵。
我原本就沒有打算讓嚴司甜怎麼樣,在聽到她這麼做的原因之後,我歎了口氣,心裡忽然就湧起了一種說不出來的感覺。
她能為了嚴司翰做出這麼腦子發熱的事情,足以證明她對嚴司翰的感情有多深厚。
單憑這一點,我也沒有理由再追究她什麼。
隻是這件事情的當事人畢竟是宗政烈,我也不好擅自替他做主。
想了想,我便道:“伯父,我這邊沒什麼問題,隻是我還需要問一下我丈夫的意見,您可以稍等我一下嗎?”
嚴宏昌聲音明顯放鬆了一些,嗯了一聲,說讓我有結果了給他打個電話,他在公安局裡等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