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點,其實我不抱多大希望。
可等我到了嚴修的住宅處時,卻發現嚴修已經等在門口了。
多年不見,嚴修的肌肉更加發達了,站在那裡如果不說話那便是一個宛若人形殺戮機器的所在,讓人看著就害怕。
見到我,他亦如當年那般朝著我憨憨的笑了笑,還撓了撓後腦勺。
看著這副熟悉的模樣,我終於找回了當初那種熟悉的感覺,也朝著他笑了笑。
跟著嚴修進了房間,嚴修給我倒了一杯果汁,給自己倒了杯威士忌,自顧自的舉起來碰了碰我的杯壁,便一飲而儘。
趁著他喝酒,我下意識環顧了一下這個不算大的客廳。
嚴修所住的地方是一個不算大的複式樓中樓,二樓是臥室,一樓則包括了客廳衛生間廚房等一應設施。
很快,我便將整個一樓一掃而過。
嚴司翰並不在這裡。
二樓的一麵牆是玻璃牆,從一樓便可以窺見裡麵的情形。
這裡沒有嚴司翰的任何痕跡。
嚴修身為嚴司翰的得力助手,當然不是四肢發達頭腦簡單的人。
他似乎猜到了我的所想,放下酒杯笑著告訴我嚴司翰並不在這裡,也從來沒有來過這裡,這裡是他的私人住宅。
他說他之所以知道我今天要來找他,是因為宗政丞給我的寫著他地址的紙條就是他親手寫的。
今天早上,他主動聯係了宗政丞,並且告訴了宗政丞一些他一直沒有調查到了信息。
端起麵前的果汁喝了一口,我看了看嚴修,見他又給自己倒了杯酒,想了想,便問他是不是有什麼事情需要幫忙。
嚴修喝酒的動作一頓,一陣苦笑道:“白小姐你還是那麼聰明,總是能夠一眼看穿彆人的心思。”
我將嚴修身邊的酒瓶移遠,皺著眉頭問他是不是關於嚴司翰的事情。
來之前,宗政丞就已經告訴我,嚴司翰的情況並不像他之前調查的那樣好,這就證明,嚴司翰這邊一定出了什麼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