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如我剛才的猜測是正確的話,那麼我一定不能把宗政烈牽扯進來。
也絕不能將我的孩子以及我的親朋好友們卷進來。
宗政烈雖然足智多謀,但我是他的軟肋。
一旦涉及我的事情,他總是容易衝動。
萬一著了嚴家的道兒,保不齊就應驗了藍宿的預言。
我絕不能讓這種事情發生。
想到這兒,我痛快的就係上了黑色的帶子,坐在了輪椅上。
輪椅是可遙控的,我剛坐好,它便移動了起來。
豎著耳朵,我仔細的聽著周圍的動靜,卻是安靜極了,什麼都聽不到。
就這樣在輪椅上坐了大概有十分鐘,我終於聽到了開門聲。
關門聲落儘之後,夏醫生便解開了我的臉上的帶子。
而後,我便看到了正盤坐在草蒲團上麵喝茶的嚴榮歡。
多年不見,他哪裡還有曾經那副失去愛孫而瘦弱不堪,臉色憔悴的模樣。
此時的他,麵色紅潤,身體硬朗,就連曾經全白的頭發也染成了黑色,坐在那裡根本就看不出來他的真實年齡。
見到他這副模樣,我忽然就在想,當初他抱著嚴司翰的骨灰盒在機場出現時的模樣,是否是刻意裝出來,演出來的?
從輪椅上站起身來,我顧不得去想這個問題,警惕的將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了這個房間。
這裡似乎是嚴榮歡的茶室,裝修精美大氣,古色古香宛若古代宮殿重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