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咻然發冷,我語氣不善道:“你監視我?”
夏醫生毫不掩飾:“這是自然,宗政先生的手段我多少還是了解些的,對付你一個不算難,可若是你們聯合起來,那就不好玩了。”
隔著兩扇車窗,我看著夏醫生那副得意的醜陋嘴臉,真恨不得立刻踩足油門,狠狠的朝著他撞上去,跟他同歸於儘。
可我還是忍了。
在心裡默念了無數遍小不忍則亂大謀,我冷冷的彆了他一眼,不屑道:“就你還想跟宗政烈玩?你也配!”
將電話掐斷,我直接將耳朵上的藍牙耳機丟在一邊,迅速的將車窗升了起來,隔斷了那張陣白陣青的臉。
夏醫生倒也能屈能伸,沒多時便差司機將車開到了我的前方,開始為我帶路。
車開得很平穩,始終都在我的前方為我帶路。
我雖心中仇恨,可我終究逼著自己隱忍下來,漸漸恢複了極致的冷靜。
就這麼一前一後的大概開了將近一個小時,車終於停在了一棟樓前。
夏醫生的車停了,我便跟著停下。
看著周圍陌生的建築,我正打算問問他帶我來這裡做什麼,夏醫生便下了車,徑直朝著我走了過來。
他敲了敲我的車窗,又豎起大拇指朝著不遠處的樓門指了指,示意我下車。
降下車窗,我仰頭看了眼那棟建築物,問他要乾什麼。
夏醫生笑:“想必嚴老在電話裡跟大小姐您已經說過了吧,今天要帶您跟翰爺見麵。”
我皺眉,問他見嚴司翰為什麼要來這麼個不像住宅區也不像飯店的地方。
夏醫生又笑了:“您進去就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