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醫生彎腰,小聲道:“那白小姐......”
“除了乾我剛才乾的事兒,你隨意用。”
撂下這句,嚴司翰便帶著俞卿揚長而去。
他們兩人一走,房間裡便隻剩下了我和夏醫生。
側頭瞥了眼正打量我的夏醫生,我擦了擦眼睛,不由勾唇冷笑了一聲。
穿好浴袍,我從床上坐起來,沒什麼表情的下了床。
“我已經按照你們的要求和宗政烈離婚也跟嚴司翰上過床了,給我兒子的解藥是不是該給我了?”
“當然,我夏某人從不食言。”
夏醫生彎了彎唇角,從口袋裡掏出一個小巧的玻璃瓶便丟給了我。
穩穩的接在手裡,我看了看裝在裡麵的那顆藥片,下意思握緊:“我兒子呢?”
“不急,先替我騰完這封信,我們再去看小少爺。”
夏醫生笑了笑,率先走到了不遠處的茶幾前,又掏出了紙筆和一封信,擺在了茶幾上。
抬手朝著茶幾上擺了擺:“請。”
不用想也知道沒什麼好事。
暗暗的握緊拳頭,我咬了咬牙,硬生生的平靜下了心情,走到茶幾邊坐下。
伸手拿起那封信,我沒什麼情緒的展開。
那是一封寫滿了一頁紙的信,上麵的字密密麻麻的。
本來騰一封信也沒什麼,隻是當我看清楚上麵的內容時,我臉色跟著就變了。
我怎麼也沒想到,嚴榮歡竟然能夠無恥到如此地步,利用我牽製嚴司翰和宗政烈就算了,現在竟然還要利用我讓宗政烈也為他當牛做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