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意識警惕的觀察了一下周圍的環境,意識到這裡有些眼熟時,我瞬間反應了過來。
這裡是我之前被綁來過我的地下室。
意識到這一點,我連忙伸手進我的口袋裡摸了摸。
夏醫生那個該死的還算有點良心,解藥還在。
掏出那個小瓶子,我用手用力的砸了砸我的腦袋,將腦子捶得更清醒了一些,我連忙開始在地下室裡尋找那個假冒三寶的小男孩兒和嚴修。
不管他是不是我的兒子,他都是個有權利好好活下去的孩子。
他是因我才淪落成如今這般處境的,不論出於哪方麵的考慮,哪怕是本能,我都不會丟下他不管,眼睜睜的看他受此迫·害。
迷藥的後勁兒還沒有完全過去,我撐著腦袋的迷糊,走著淩亂的腳步在偌大的地下室裡亂竄。
終於,就在我尋找的快要支撐不住身子跪在地上的時候,我終於在地下室的一個小房間裡找到了嚴修和那個孩子。
嚴修已經醒了,他就靠在小男孩的嬰兒床邊。
他的渾身都被捆著繩子,整個人宛若一條巨大的蟲子,軟軟的癱在那裡,在看到我之後,也隻是無力的眨了眨眼睛,根本沒有任何反應。
見到他這副樣子,我這才意識到夏醫生並沒有給我治療嚴修的解藥。
轉而想到嚴修的爆發力,我便又明白夏醫生這麼做的原因了。
舔了舔乾澀的唇角,我急匆匆的上前,連忙伸手幫嚴修解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