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沙發上呆坐了五分鐘,我抬眼看向巴巴兒的守在我跟前的管家:“萬叔,他今兒早上出門的時候,臉色如何?”
萬叔回憶了一下,笑著大道:“先生下眼瞼烏青,麵色略顯疲憊,想是昨晚沒有睡好,不過早餐倒是用了不少,連同您那份兒也一塊兒吃了。”
“嘿嘿。”
我暗笑,一改剛才的頹廢之勢:“萬叔,勞煩你幫我訂最早的一班機票。”
“可是巴黎?”
“這還用問嗎?”
“我這就去辦。”
我到了巴黎的時候,巴黎的太陽才剛剛升起。
宗政烈那班飛機比我早幾個小時,我摸到宗政烈入住的酒店時,他還沒有起床。
坐在酒店的大堂裡一直等到了中午十分,宗政烈領著徐凱一行人才從電梯裡出來,往酒店外走。
酒店門口已經停好了一排黑色的轎車,門童恭敬的站在車邊扶著車門,幾個麵熟的保鏢從車上下來,守在車的四周。
大堂內的光線很不錯,襯得金碧輝煌的裝修愈發的富有歐洲氣息。
高高的奢華吊頂之下,宗政烈雙手插兜,邁著帶著幾分雅痞的步子由遠及近,他似是沒有看到我,又像是故意裝作沒看到我,就那樣保持著穩定的走路速度,又由近及遠而去。
眼瞧著他就要走到車邊坐進去,我咬了咬牙,輕哼了一聲,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便竄到了門口,在他坐進車內的下一秒便挨著他鑽進了車裡,啪的一聲,拉上了車門。
將車門反鎖,我根本不給宗政烈反應的機會,不由分說便挺身抬腿扭屁股,麵對麵的岔開腿坐在了他的腿上。
四目相對,宗政烈卻是沒有絲毫的驚慌或是意外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