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遠山剛剛緩過來的心臟又被陳月霞這句話氣得生疼。
他手指著陳月霞,氣得一時之間說不出話來,更不敢相信。
他仿佛是第一次認識這個跟他同床共枕了將近二十年的女人一樣。
這二十年來,這個女人溫柔小意,無論是床上床下都順著他的心意,把他伺候得妥妥貼貼。
她看他的眼神永遠都是帶著崇拜的,這讓他作為男人的自尊心得到了極大的滿足。
所以當初......
可他萬萬沒想到,這女人......
霍南風和霍南景聽到陳月霞這話,臉色也有些尷尬。
沉默一會兒後,霍南風忍不住開口道:“媽,你就彆這麼說爸了。大哥那樣......爸現在已經很難受了。”
“我呸!他難受,他難受個屁!”陳月霞直接啐了一口,絲毫不給霍遠山麵子的說道:“人家大兒子現在出息了,人現在得意還來不及呢!當初跟他說了,彆讓霍北宵那雜種買到水泥廠,想辦法讓那雜種把錢給吐出來。
他說什麼廠子賣給自家人總比賣給外人好,不僅沒讓那雜種把錢拿出來,反而還拿了一筆錢給那雜種。
現在好了,人一分錢不給你不說,還把你送進牢裡,逼著跟你斷絕關係了,你就是個屁!”
霍遠山聽著陳月霞這一連串的粗俗不堪的話,他才知道陳月霞在他麵前裝了近二十年。
他不願再跟陳月霞爭執,隻疲憊的擺了擺手,慢慢的朝房間裡麵走去。
霍南風和霍南景兩個人看著霍遠山的背影,忍不住喊了一聲“爸”。
霍遠山朝他倆擺了擺手,他倆又看向陳月霞,“媽......”
陳月霞沒好氣的道:“彆喊我媽,你們姓霍不姓陳,有這功夫,你們不如去找找那雜種,看他能不能給你們兩個子兒。要不然你們也彆讀書了,都給我滾出去找工作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