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北城。
薑永賢也才剛從何正國的書房回到房間。
已經等得焦急的何年立即迎了上去,“賢哥,怎麼又這麼晚才過來?”
這幾天,何正國幾乎天天跟他商談到半夜。
他隻覺得疲憊不堪。
但此時麵對何年的抱怨,他卻不得不擠出一個溫柔的笑臉,將何年攬入懷中,“年年,對不起,讓你等久了。”
有他這句話,何年滿心的抱怨立即化為了甜蜜。
“賢哥,我是你老婆嘛,我等你是應該的啊!再說了,你本來也是因為給爸爸做事,才忙到這麼晚,那我要是都不體諒你,我這個老婆豈不是很不合格?”何年依偎進薑永賢懷裡,一臉溫柔的說道。
薑永賢眼底一抹陰暗的光閃過。
這樣的情況以前不是沒有發生過。
隻是那時候他還沒有完全認清自己贅婿的身份,身上還帶著幾分傲氣,所以對何年也保持著距離。
那一次,也是何正國找他商談事情,他回房間晚了。
何年抱怨他回來得太晚。
他隻不過答應了一句,“男人是要做事情的,總不能天天就在臥房裡陪著她。”
結果何年直接大耳刮子就扇在了他臉上。
隨後更是揪著他,又踢又打又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