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童雪嬌愉悅一笑,偏頭對楊喬喬道:“喬喬,我跟他走!”
楊喬喬挑了挑眉,看向晏河清,“晏大哥,那我先走了。”
楊喬喬剛起身,就看見霍北宵一臉焦急,腳步匆匆的從外麵進來了。
看見她,霍北宵鬆了一口氣,趕緊上前牽起了她的手,“怎麼想起來到這種地方來玩兒了?”
楊喬喬用眼角的餘光示意他看晏河清和童雪嬌那邊。
此時,晏河清已經像扛麻袋一樣,直接把童雪嬌扛在肩上往夜總會外麵走。
被扛起來的童雪嬌一點兒都沒有不愉快,反而驚呼一聲後,捂著嘴“嘿嘿嘿”的嬌笑著,還帶了幾分調戲的問道:“同誌,你叫啥名字啊?你力氣好大,好有男人味哦!我下次還找你哦......”
霍北宵聽到後麵,都不由得麵紅耳赤的捂住了楊喬喬的耳朵。
楊喬喬也是有些無語的把他的手給拿開了,嗔怪的看了他一眼,“你捂我耳朵乾嘛?你說的那些話,比這不堪入耳多了,你怎麼沒把我耳朵捂住再說?”
霍北宵這悶騷貨,在外麵的時候跟個老乾部一樣不解風情,可一旦關起門來,那是啥話都說得出來。
那都不能叫開車,隻能叫原地起飛。
用後世的話來說,要是寫成文字都不能過審。
霍北宵絲毫沒有要反思一下自己的意思,義正辭嚴的說道:“那不一樣,咱們倆是合法的,啥話都能說。
他倆不合法。
而且童雪嬌還以為晏河清是彆的男人,就更不合法了!”
楊喬喬挑了挑眉,想想霍北宵不跟她一樣,經曆過後世思想開放的世界,他來這種地方還拿合法不合法來說事,也是正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