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河清進門,霍北宵抬眸看了他一眼,就直接開了一瓶酒遞給他,“陪我喝幾杯?”
晏河清推了推架在鼻梁上的金絲邊眼鏡,溫雅的笑道:“我可不陪你喝,我跟你喝了,回家嬌嬌發現我偷偷喝酒,沒帶她一起,她又得跟我鬨。”
霍北宵唇角勾了勾,苦澀一笑,“行,那我自己喝。”
霍北宵都懶得把酒倒進杯子裡了,直接拎著瓶子,一口接一口的喝。
看他接連好幾瓶酒下肚之後,晏河清奪過了他手裡的酒瓶子放在一邊,“行了,酒喝得差不多了,說說你的故事吧?
說吧,最近咋回事?你這眾所周知的老婆奴去港城回來一趟,就鬨著要離婚不說,還拉著我出來借酒消愁。
以前的你,可不是會用酒精來麻痹自己的性格。
難道當真是英雄難過美人關,你被薑怡然迷住了?”
晏河清之前好歹在川省和雲縣待了那麼長時間,對薑怡然和楊喬喬之間的糾葛也是略有耳聞。
霍北宵借著酒勁兒,把他自己的情況跟晏河清說了。
問晏河清,“是不是如果我想要繼續跟楊喬喬過下去,就必須放棄薑怡然?看著她去坐牢甚至被槍斃?
要想保薑怡然,就隻能跟楊喬喬離婚,甚至與她為敵,跟她對抗?”
晏河清聽完霍北宵說的之後,他也忍不住眉頭緊蹙。
他還真是從來都沒聽說過霍北宵這種情況。
霍北宵記憶中發生的事情,跟他們所有人的記憶都是完全不同的。
他想了想之後,認真的看著霍北宵,說道:“霍北宵,你不覺得你這種情況,並不應在這裡借酒消愁,更不應該在這裡抉擇要選擇誰放棄誰。
而應該去看醫生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