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無不敢。”
言罷,孟開山照樣神識烙印,字據立成。
望著懸浮在大廳中央的兩張字據,再無人言。
一半是興色衝衝,一半是憂心戚戚。
忽在這時候,郝金銘的傳音石響動。
他習慣性地念出傳音來人,"東火丹師。"
“郝金銘,你那東火丹師又讓你送藥材去了...”
“哈哈哈......”
此刻哪怕是之前支持郝金帥的人,也是唉聲歎氣起來,好似那人說的事實。
郝金銘點開傳音,傳出裡麵陳煊淡淡的聲音,“丹成。”
聲音不到,但卻像是有劇毒。
瞬間毒啞了那些哈哈笑之人的喉嚨。
不知郝金銘是有意還是無意,在寂靜的大廳中,再次播放了一次。
丹成!
這下,劇情大反轉。
剛剛笑得有多開心的,此刻就有多臉疼。
最重要的是,有人看向那半空中的兩種字據。
不止什麼時候,已經被程掌櫃拿在手中。
之前的他,也是頗有幾分鬱悶的。
隻是現在,他不僅喜笑顏開,還頗有深意地看了孟開山一眼。
然後對郝金銘道:“金銘掌櫃,我們一起去看看你那位丹師好友!”
說罷,還將手中剛剛收起的兩份字據。
硬塞到對方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