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理人從善如流坐下,尷尬地笑了笑。
人是挺有氣質,也禮貌......
就是這茶道的手法花裡胡哨,華而不實......
“對了,周子念大師呢,請問她什麼時候回來?”
周憐嘴巴微張,她都這樣了,大師居然眼中還是隻有周子念?
這特麼一個個眼睛都瞎?
她隻好按下心中怒氣,禮貌地給依蘭倒茶。
“主理人請稍等,姐姐也想招待你,可剛剛她追著未婚夫跑出去了,可能一時半會回不來,我替她先給你道歉。”
聽到這句話,依蘭的眉頭皺了起來。
她怎麼感覺大師的妹妹,好像話裡有話?
有誰這麼說自己姐姐的?
還是在一個不認識的外人麵前,背後嚼舌根。
這不是暗示大師是個色令智昏之人嗎!
笑話!
大師豈是那等淺薄人士!
依蘭瞬間對周憐的印象差到穀底。
看見依蘭皺起眉頭,周憐的嘴角控製不住上鉤。
周子念啊周子念,neverlie的主理人對你的印象這次恐怕要更下一層了......
誰讓你在這麼關鍵的時刻,非要帶著許朔出去呢?
能搭上neverlie這條線,算你厲害。
可最終,也隻是給我做了嫁衣罷了!
......
周子念心中計算出了最短路徑,打算帶著許朔以最快的速度回到大宅門口。
她火急火燎,以平時五倍的速度,提著幾盒東西走得飛快。
果然請神容易送神難,這衰神和其他神明不一樣,但凡被纏上,用其他的玄學手段也無用,隻有請他自己離開。
她為了送衰神和躲避衰氣,一句也不能懟,一點因果都試圖不沾......
她這是真特麼......
憋屈啊......
看見周子念疾步走著,許朔瞄到她頭上居然都滲出了細小的汗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