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把山洞的禁製解開,這個光柱,就會永遠把你釘死在這裡。”
這禁製是現在最麻煩的事。
禁製是大玄師所下,外麵的人根本無法做手腳,指引他們出去。
在裡麵也解不開這個禁製,如果對方在她手下死了,這個禁製就會把她和顧流光活活困死。
這山洞有吃有喝,她能熬一段時間,可對方等不了。
看著自己好不容易找的身體一點點崩潰消散,恐怕是對方最怕的事情。
那人的眼中全是憤恨,“周子念,我拉你入夥,你竟然這樣對我?
你這個大玄師,卑鄙程度和我不相上下吧?”
周子念才不吃他這套。
“彆以為我不知道,等你奪舍了顧流光,獲得了氣運之身和更多力量,你立馬會掀起這個世界的驚濤駭浪,而且第一個要除掉的,就是我。”
像他這麼自私又自大的人,怎麼可能和彆人分享,他所謂獨一無二的力量呢?
更彆說周子念對這種東西真的不在乎。
他的賭注,從一開始,就是個笑話。
那人眼中的不甘達到了頂峰。
可笑他一百五十年的人生,想法竟被這個才二十出頭的小丫頭猜得透透的。
他心中想要弄死周子念的念頭達到了頂峰。
留著這麼一個比他還優秀的大玄師,對他來說,隻會是無儘的禍害。
他的手掌被光柱灼傷,身上的肌膚開始慢慢掉落,就連額頭都冒出冷汗......
他眼珠子一轉,“好,這可是你說的,我現在就解除禁製。”
“但我解開之後,你也要把光柱撤走。”
“你以大玄師之力,發不可違抗之誓!”
周子念點點頭,照做。
不就是耍詐嗎,誰怕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