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覃展鴻已經放棄讓自己去顧氏聯姻的想法了。
她沒什麼時間和覃念露無效噴口水,sky剛剛起步,接下來要兼顧兩方,還要督促手底下的人去調查黑衣黨,以及指使薑霖的人。
提到黑衣黨,溫芷菡呼吸粗重了幾分,下意識地去掰自己的小手指。
遠隔十多年,斷骨之痛猶可深入骨髓。
她皺眉煩躁的樣子讓覃念露一愣,隨即笑了。
她伸手去拉溫芷菡的胳膊,“你可真有意思,表麵說不在意,實際上嫉妒死了吧?”
在觸碰到溫芷菡的前一刻,她手腕驟然傳來一陣劇痛,頓時驚呼出聲。
正打算大聲喊賀夢嵐她們都過來,她抬起頭,卻對上溫芷菡一雙冰冷如寒潭的眼神,其中醞釀著不為人知的風暴,仿佛下一瞬就能撕碎了她。
覃念露一瞬間隻覺得脊背冰涼。
這個眼神讓她想起,小時候去過的一家馬戲團。
那家馬戲團專供一些有特殊愛好,愛看血腥表演的有錢老板取樂。
他們偷偷弄來野性難馴的野獸,當場表演馴獸,注射特殊藥物、燒到紅的鐵鏈、小刀割肉墊......其中就有一頭獅子,當場發怒撕扯工作人員的手臂,場麵失控,不得已,馬戲團老板用獵槍結束了那頭獅子的命。
但獅子橙黃的眼眸,其中幽深凶狠的目光令她至今難忘。
“溫芷菡,你要做什麼?”她驚恐地尖叫:“我要把爸媽他們都叫起來,看看你的真麵目!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