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箱子裡,裝的是他目前可使用的所有資金,打算賭一把。
遠遠的,舒臣與站在遊輪甲板上衝他招手。
兩個助理模樣的人接受到舒臣的眼神示意,上前幫秦宴拎東西。
“舒公子,我們這是去哪?”秦宴看到遊輪上的架勢,莫名覺得有些不對,這艘小型遊輪上隻有舒臣和他的人,秦宴有一種入虎口的感覺。
舒臣笑眯眯的,倒也沒瞞著:“去公海,戴奧尼索斯號,然後轉乘去F國,給你引薦一位真正的大老板。”
“F國?”秦宴頓時警惕的眯起眼,“舒公子,您事先可沒說要出國,而且......”
雖然他早就預料到,舒臣父子倆可能利用權勢做什麼違法違紀的事,但這時他才意識到,舒臣玩的比他想象的要大的多。
舒臣挑眉,接過下屬手上的箱子,彎腰擺放回他的身側,“秦先生,我又不是什麼人販子,上不上船,全憑自願。”
他這麼說,秦宴心裡更加沒底。
前路,可能是一條通往地獄的路。
也可能是潑天的權勢與富貴。
冬日本就嚴寒,海邊風浪不絕,可秦宴背後卻冒出一層冷汗,他或許麵臨著此生最大的抉擇。
這一刻,他腦海中忽然浮現許多畫麵。
他是一個重生者。
在兩年前突然覺醒了前世記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