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接受。”溫芷涵雙眸清明冷冽，“我這些年一直沒有放棄追查當初突襲隊伍，殺害南越老師的凶手，現在找到了他們的線索，我唯一的要求是，親自去報了這個仇，順便找一個人。”
蘇老顯然也是知道內情的人，“你是指舒言所服務的那個組織？他們不是簡單的民間犯罪團夥，你這樣的天才是國家重點保護對象，你不能去冒險。”
溫芷涵卻沒有半分退讓之色：“您也說了，他們背後撐腰的勢力很特殊。”
“想通過正常手續，根本不可能製裁他們。”
蘇老一時半會沉默了。
見她眼神堅韌，不知過去多久，他深深地歎了口氣。
現在年輕人，一個比一個倔！
倔的跟驢似的！
可事關他的老同事南越，如這個小丫頭所說，采取正當手法，似乎真的沒有辦法，隻能看著那夥凶手逍遙法外......
他眼眶瞬間紅了。
蘇老沒有立刻答應，但溫芷涵看得出，他已經在動搖了。
接下來的一個小時，她和顧璟宸陪蘇老吃完了飯，驅車回了山水居。
十七層隻有兩戶，自從兩人確定關係之後，就互相錄製了指紋鎖。
想著她在戴奧尼索斯號上打槍戰，下海追擊舒言，吹了幾天海風，可能睡眠也不好，顧璟宸拎著一袋食材打算去隔壁提前準備晚餐。
可打開門，卻聽到浴室裡淅淅瀝瀝的水聲。
他身形頓時僵住。
腦中不自覺浮現出許多畫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