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廳內。
顧向山端坐在主位,麵色陰沉。
顧和澤與喬雅榕坐在他的左手邊。
右邊則坐著同樣臉色不好的陶承運,以及哭作一團的陶家母女倆。
喬雅榕正襟危坐,緊咬著後槽牙,對顧向山解釋道:“父親,之前這母女倆的確找到過我,說陶素素懷孕了,我當時明確說這孩子我們不要,而且陶素素害的言風成現在這副樣子,我怎麼可能接納她!!”
陶素素餘光盯著喬雅榕交焦急的臉,眼中閃過一抹恨意。
她低垂著頭,聽身邊的陶母痛哭:“出了這種事,往往都是女孩子吃虧,我家素素才二十歲,青春大好,若不是因為顧言風,她怎麼會未婚先孕,若是傳出去還怎麼讓她做人?”
喬雅榕氣的雙眼發紅,“你女兒吃虧?你怎麼覥著臉說的?是我們逼著她給言風下藥的嗎?你家素素才二十歲,二十歲就知道給彆人下迷奸藥,她有什麼臉做人?!”
陶母被她說的臉色漲紅,眼底閃過一抹虛色,但看了看身邊的女兒,隻能咬著牙和喬雅榕對峙。
“夠了!都他媽給我閉嘴!”
一聲中氣十足的嗬斥響徹整個大廳。
顧向山胸口起伏,臉色無比難看,這些人是有本事的,氣的他不顧人前爆粗口。
銳利的目光掃過在場每一個人,最終定格在喬雅榕臉上。
“你說陶家人找過你承認陶素素就是給言風下藥的人,你當時為什麼不告知我?”
喬雅榕如同被抓住了脖子,一下子卡了殼。
看她這副樣子,顧向山失望不已,他這麼大歲數,還有什麼看不明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