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覺得。”林鹿搖頭,否認。
南行知一怔:“什麼?”
“我不覺得可笑,”林鹿說,“她愛這個男人,不代表這個男人就一定會愛她,她付出是因為愛,救他是因為愛,隻是她沒打動那個男人,沒讓那個男人愛上她,他們本身都沒錯,你可以說那個男人無情,但不能說她可笑。”
南行知愣住。
是這樣嗎?
理智上,這個邏輯的確是解釋得通,可很多事,根本就不是理智就能行的。
“林醫生,你很有意思。”半晌,南行知突然說了一句。
沒等林鹿回答,他唇角勾起,臉上綻出一抹詭異的笑容,他一字一字:“林醫生,你不想知道這個男人是誰嗎?”
林鹿一愣。
她知道,她不該想。
但南行知的話已經很清楚了,他這麼問,隻有一個答案。
沒等林鹿開口,她手機鈴聲響了起來。
南行知眉梢微挑,他端起咖啡喝了一口,提醒:“林醫生,你手機響了。”
林鹿回過神來,接起手機。
“蔡院長,你說什麼?”林鹿意外,“陸見深找我?他有病嗎?他白月......他家屬的手術已經結束,我和他沒關係了,他算哪門子病人家屬!”
陸見深這神金!
蔡院長不知道在電話裡說了什麼,林鹿也沒聽到。
因為她看到陸見深。
陸見深不知道什麼時候來的,他大步朝著林鹿走來,林鹿一看到他,腦子裡不由閃過昨晚被陸見深親的畫麵。
她拳頭硬了!
“不用了,蔡院長,”林鹿咬牙道:“陸大總裁來了,我和他當麵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