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從醫院出來,林鹿還是覺得有點彆扭,但陸見深已經把車開過來了,她深吸了一口氣,悲壯的上了陸見深的車。
她坐的副駕駛。
陸見深看了她一眼,但並沒說什麼。
車子緩緩啟動,駛向車流。
“想吃什麼?”陸見深問。
“啊?”林鹿還在複盤自己怎麼被拐上前夫車的,她這才抬頭:“哦,我都隨便。”
“隨便?”陸見深又問:“你平時......都吃什麼?”
他很少問人喜好。
他不挑食。
“這就不好說了,有時候泡麵,方便快餐什麼的,”林鹿想了想,“外賣最方便,大多數時候沒空......咳,其實是不會做,就點外賣。”
林見在,林見會做飯,她不用擔心吃什麼。
結婚這三年,住在陸公館,雖然是有保姆王媽照顧她,但她不想麻煩彆人,經常都是隨便對付幾口,她本來也不是矯情的人。
陸見深倒沒再說什麼了,也沒點評。
他知道她不喜歡。
何況,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生存方式,錦衣玉食也是活,粗茶淡飯也是活,如果有選擇的話,誰不想過得體麵一點?
“話說回來啊,陸見深,你這樣的人怎麼會做飯?”林鹿想起上次陸見深做飯的場麵,脫口問道。
他這樣的人?
他不是生來什麼就會的,沒人知道,他走到今天這個位置付出了多少,也沒人知道,他其實想要的從來不是這些。
但這些話,他不會給彆人說。
陸見深喉結上下動了動,呼吸加重了幾分,低聲道:“我這樣的人?林醫生,在你心裡,我是什麼樣的人?”
他避開了林鹿的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