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鹿,這麼晚了怎麼還沒睡?”林見聲音低沉沙啞,問她。
林鹿在沙發上盤腿坐下,按著眉心:“可可那邊出事了,她找的那個新投資人也是陸見深的人,他們現在在談,不過,可可說不接受摯信控股投資和收購,本來我想給她投資,但她不要。”
她拿秦可可當朋友。
秦可可也一樣。
所以秦可可才會拒絕她。
因為秦可可不想他們的友情沾染任何利益,她擔心一旦有了利益牽扯,也許友情就會變質了。
“陸見深的人?”林見裝作不知道,“你是說,秦小姐那邊的投資是陸見深做的一個局,這位陸總為了他的心上人倒真是不折手段。”
一句話,踩了兩個雷點。
林鹿想否認,但林見說的是事實,她否認不了。
宋宴行是陸見深的人,他也去接近秦可可,還假手京都厲家的手,拐了一大個圈來給秦可可投資,要說這不是局,她自己都不信。
“對了,大哥,說到這個,”林鹿不想談這個問題,把話題拉開了:“你去查一下,陸見深跟京都厲家有什麼關係,畢竟就算這是個局,可以京都厲家的地位,一般人是請不動的,但厲家很配合,要不是南行知個給我這份資料,我們甚至都沒懷疑過這是局。”
之前她沒懷疑,是因為宋宴行找的京都厲家,陸見深可以在南城一手遮天,卻未必有那個能力讓京都厲家這種龐然大物俯首帖耳。
她總覺得這件事很違和,卻又說不上來是哪兒的問題。
林見想了想,開口:“嗯,這條線我會去查,畢竟,京都的水比南城更深,總有一天你......”
他話沒說完就停住了。
“先查吧,有消息了通知我,”林鹿有點心緒不寧,“很晚了,大哥,我先不跟你說了,我要去洗漱休息了。”
林見唇角勾起一抹無聲苦笑:“嗯,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