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鹿不想去。
但她也很清楚,這個時候她不去,陸見深說不定真的會失控。
她不想在這個時候招惹他。
“還有什麼?”林鹿關上門,走向廚房。
冰塊是可以緩解他的症狀,但他中的藥似乎很難通過這種物理手段達到目的。
周馨兒是真狠啊!
“給我一把刀,”陸見深勉強支撐著,靠在沙發上,一字一字:“隔壁錄了你的指紋,拿了東西,滾吧,去隔壁,否則......”
否則,他真的難保不會失控。
雖然剛才被她咬傷,他嘴唇也破了一塊,但血腥在這個時候不但沒讓他緩解,反而刺激著他內心更深處的,掩藏得很好的欲望。
他禁欲多年不假,但他是男人,這欲望一旦被勾出來,也就比普通人來得更洶湧澎湃。
說來也怪,周馨兒在他麵前快脫光了他都沒感覺。
可一見到林鹿,他就忍不住失控。
“刀?”林鹿警惕起來,“你要刀乾什麼?陸見深,你不是想自殘吧?”
林鹿這麼說的時候,目光有一絲慌亂的落在陸見深身上,這才看到他腰腹間有一道細長醜陋的刀疤。
她是醫生,知道那刀疤肯定是受過很重的傷才會落下。
他曾受過很重的傷嗎?
這一刻,林鹿突然發現,她好像從來沒了解過陸見深。
大概是發現她看到了腰腹上的疤,陸見深伸手扯了一下襯衣,蓋住了腰腹上的傷疤。
“害怕嗎?”陸見深抬起眸子,呼吸滾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