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宋宴行親自給她說的。
事實上,他也這麼做了。
“絞殺?”林鹿皺著眉頭,“什麼時候的事?你怎麼不給我說?”
陸見深又騙了她!
酒很快送來。
秦可可給她和林鹿各自倒了一杯。
“今天一早,”秦可可抿了一下唇,她端起酒杯:“寶,我知道你想勸我,我也知道南少不是真的想給我投資,不過是借我手跟摯信控股,或者說是跟陸見深鬥,但我沒得選擇。”
林鹿看著她,一時不知道該怎麼接她的話。
秦可可一向都很獨立。
任何事,她都能自己做選擇。
“我不想就這麼認輸,”秦可可表情很平靜,她道:“哪怕鬥到最後要輸得一無所有,我也認。”
她沒想過贏。
她隻是不想這麼輕易認輸。
宋宴行要她乖,要她聽話,她偏不。
林鹿聽她這麼說,就沒打算再勸她了,一是秦可可不是被南行知欺騙,她很清楚南行知是在利用她,所以她是清醒做的決定。
二是她太了解秦可可了。
秦可可看上去柔弱,好像很好欺負,但她骨子裡卻很固執。
或者說執著。
“好,我支持你,”林鹿說,“但是可可,我還是想跟你說,如果南國投資一家不夠,之前大哥幫你找的B國那個投資人,你要不要再考慮一下?”
秦可可笑道:“再說吧,有需要的話我會跟你說,來,寶,乾杯,慶祝我簽到新投資人。”
也慶祝,她向宋宴行宣戰。
林鹿不想掃她的興,跟她碰杯:“嗯,恭喜。”
兩人乾杯。
“對了,寶,南少他妹妹過兩天生日宴,你知道吧?”秦可可笑著開口,“那天我們簽約,合同已經準備好了,那天你也來好嗎?我想你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