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在這個時候,他打給季知南,對季知南來說就是這個意思。
“所以呢?”陸見深問,“截殺林煙的事,是你做的嗎?”
季知南低低笑了一聲:“見深,你現在連最起碼的判斷能力都沒有嗎?季昭意是我放的,人也是我給她的,但我沒想過她會去截殺林煙!我要是知道,我會親手殺了她!”
他以為,季昭意要人隻是想保護她離開南城。
但他大意了。
他沒想到季昭意這麼瘋,會去截殺林煙。
她殺誰季知南都不管,但她動了林煙。
“知南,季昭意這個人你不可能控製得住她,她就像一條瘋狗,見人就咬,”陸見深歎了一聲,“我聽說林煙車都撞下懸崖,現在還在搶救,如果她真出什麼事了,你能安心嗎?”
他不能。
事實上,在知道季昭意截殺林煙那一刻開始,季昭意在他心裡就是一個死人了。
是,他是想利用季昭意去對付季凜和京都季家。
她是一顆很好用的棋子。
但如果這個棋子是以林煙的生命為代價,他寧可不要。
“我在醫院,”季知南坐在車上,一手緊緊攥著珠串,他道:“但我不敢上去,我怕......為什麼我在乎的人一個一個都離我而去,為什麼啊?”
陸見深給不了他回答。
“我來找你,”陸見深說,“你在醫院等我,現在開始,你哪兒都彆去,明白嗎?”
季知南沒回答。
電話掛斷。
陸見深收起手機,打算出門,不過在走之前,他打給宋宴行。
“去給我重新查一下林鹿的資料,”陸見深說,“從小到大,事無巨細,她的一切我都要知道,記住,是她的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