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看來,她每一步都走在南行知計劃之中。
“南少,我跟你並不熟,你如此費儘心思究竟想從我這兒得到什麼?”林鹿問,“你想利用我對付陸見深的話,抱歉,可能要讓你失望了,你查過我就該知道,結婚三年,我們連一麵都沒見過,過幾天一個月的冷靜期一到,我們就離婚了。”
南行知看著她:“是嗎?林小姐,你這麼聰明,不會看不出來見深喜歡你?他如果知道你是他前妻,他絕不會跟你離婚。”
這一句,看似雲淡風輕,卻是在提醒林鹿,陸見深不離婚的話,會對她使用非常手段。
林鹿也知道。
“我跟陸見深離不離婚,是我跟他的私事,”林鹿不接招,客套疏離:“就不用南少你操心了,我朋友不在,想必這合同今天也簽不成,我就先告辭了。”
南行知來者不善。
她雖然不怕,但這種時候還是儘可能遠離南行知。
“林小姐,彆著急啊,外麵都是我的人,我不讓你走,你就走不了。”南行知笑道。
這是南行知的地盤。
林鹿微微皺了一下眉頭:“南少,我無意跟你為敵,也不想插手你和陸見深的恩怨,你把我留在這兒也沒什麼用。”
“是嗎?”南行知端起一杯酒喝了一口,“那不如我們來打個賭,賭他如果知道你在我這兒,你猜他會不會來救你呢?”
這一句,殺人誅心。
如果陸見深來救她,那林鹿會對陸見深死心。
但陸見深來救她,南行知會讓他死在山上。
“南少,你什麼意思?”林鹿終於意識到,究竟是哪兒不對勁了。
南行知這個局,不是衝著她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