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份是真。
這是宋宴行覺得最棘手的地方。
根據A國法律,源於血緣關係的天然,周馨兒的死,她母親擁有天然控告的權利。
“除此之外,我還查到一個奇怪的地方,”宋宴行繼續道,“一年前,周馨兒母親每個月都有一筆固定的錢打到她賬戶,這個賬戶是個海外賬戶,我還在查,有消息第一時間跟你彙報。”
固定打錢,海外賬戶,一年前......
陸見深很容易就抓住了這幾個關鍵詞。
這一切就像是精心設計好的局,而這個局,從一年前就開始計劃了,如果真是蘇家做的,也就是說,蘇家早在一年前就開始打他主意了。
後座上,陸見深沉默了兩秒,低聲道:“我記得,蘇氏集團在北城有個大項目,三天之內,我要這個項目破產。”
破產是給蘇家警告。
蘇家動了不該動的人,就要付出代價。
而這隻是第一步。
他像是一頭伺機而動的狼,隨時可能咬死他的獵物。
“是,陸總,”宋宴行應下,“對了,JS集團和摯信控股這兩邊的股價,陸總看要控製一下嗎?公司幾個高層都坐不住了。”
“不用,”陸見深的聲音沙啞傳來:“渾水摸魚,水還不夠渾,他們怎麼有機會摸魚?”
宋宴行愣住。
他不得不承認,陸見深的智慧和謀略無人能及。
“陸總,你是打算將計就計,引蛇出洞?”宋宴行一點就通,立即領會到了陸見深的意思。
陸見深沒接話。
他不必承認,也不必解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