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沒那個意思。
陸見深打給她,她意外,雖然還在生氣,但她不是無理取鬨的人,所以她接了他電話。
當然,這裡麵還有她對他的擔心。
如果宋宴行真的有問題,陸見深現在就很危險。
“陸見深,如果你是來找我吵架的,那我和你就沒什麼好說的了。”林鹿說完,就要掛斷電話。
陸見深垂下眼眸,啞聲開口:“彆掛,我在你樓下。”
他沒說不是。
但這個回答,已經說明了一切。
林鹿愣住。
他在她樓下?
也就是說,他來醫院找她了?
林鹿沒想過陸見深來找他,和陸見深接觸這段時間,以她對陸見深的了解,他們才吵了架陸見深肯定不會來找她。
想到這兒,林鹿的心裡升起一股莫名的情緒。
她走到窗邊,一眼就看見陸見深的車。
“你為什麼來找我?”林鹿問,“你不是說,你不會再來找我,再來找我你是狗。”
陸見深沒想到她當麵翻舊賬。
這個女人,很愛記仇。
但依舊可愛。
“如果當人不快樂,還不如當條狗,”陸見深抬起修長的手指,揉了揉太陽穴:“下來吧,我餓了,今天忙著處理公司的事,我一點東西都沒吃。”
季知南教他,適當的示弱,女人都愛吃這一套。
他當時嗤之以鼻。
現在倒是運用得爐火純青。
林鹿緩緩打出一個問號,不是,他這委屈巴巴的語氣是怎麼回事?
撒嬌嗎?
話說回來,他這麼大個人,自己餓了不知道吃飯嗎?
無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