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鹿。
這兩個字,像一把鑰匙。
當初打開他塵封的心,如今又再把他打開的心關閉。
另一邊。
京都,林鹿住處。
就像是同一個世界的兩條平行線,林鹿從噩夢中驚醒。
她夢到自己墜入大海,她拚命掙紮,怎麼都逃不出去,海水灌頂,她的身體在往下沉,眼看就快溺死,這個時候,一個男人仿佛打破了時空界限,從一道耀眼的光芒裡朝她伸出一隻手。
林鹿。
他在喊她。
她覺得這個聲音很熟悉,卻怎麼都想不起來。
林鹿。
針紮一般的刺痛襲來,林鹿從噩夢驚醒。
“鹿鹿,怎麼了?”林煙已經起來了,從外麵進來安撫林鹿:“又做噩夢了?”
她最近總是做噩夢。
每次驚醒,她都看上去很憔悴疲憊。
“嗯,”林鹿長長吐出一口濁氣,她揉了揉眼睛,“不知道怎麼了,最近總是噩夢,沒事了,煙姐,等下還要去醫院,起床吧。”
林煙擔心的看著林鹿,但她什麼都不能說。
“好,”林煙說,“厲總已經到了,他帶了早餐過來,你先洗漱,吃完早餐,我們就去醫院。”
林鹿應下:“嗯。”
林煙走後,林鹿沉默了。
她直覺有什麼不對,但現在她大腦不適合手術,所以,她不知道究竟是怎麼回事。
一切都得等手術之後恢複記憶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