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為什麼,再次和陸見深相見,她總能從這個男人身上感覺到一股陌生又熟悉的感覺,她想遠離他,卻又仿佛在本能的靠近他。
比如剛才在門口,如果不是她自己想進來,無論陸見深說什麼,她都不會進來。
這種感覺很不好。
就像是什麼東西逐漸在失去掌控,林鹿不喜歡這種感覺。
“沒什麼,”陸見深垂著眸子,聲音很輕:“我知道該怎麼做了。”
林鹿:“?”
他知道該怎麼做了?
他知道個什麼?
“說起來,你之前墜涯的傷,怎麼樣?”陸見深還是沒忍住,低聲道:“昨天在醫院,林煙拿走了你的病曆,我也不太清楚你的傷。”
林鹿自己就是腦科專家。
這一點,陸見深倒不擔心,再加上有Allen在,陸見深也就沒再糾結這件事了。
“之前墜涯?”林鹿看著陸見深,問道:“我墜涯的事,你不是知道嗎?陸總大張旗鼓作秀,在懸崖邊上幾度昏厥......這些新聞,我都看到了,陸總自己難道忘記了?”
林鹿的聲音,充滿了譏諷。
在林鹿看來,陸見深之前做這一切都是作秀,是為了營造他的深情人設,隻可惜,她不吃這一套。
陸見深皺起英眉,不知道為什麼,陸見深總覺得林鹿的反應有點怪怪的。
但他說不上來是哪裡怪。
就姻緣的有些違和。
“我沒忘,”陸見深手指緩緩攥緊,一字一字:“那一切,我永遠都不會忘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