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疼吧。
好像他們隻有彼此傷害,才能證明彼此還在愛著對方。
可,太痛了。
獨居在異國他鄉,每個朝露清晨,黃昏日暮,她都在想他。
明明知道是禁忌,明明知道不可以思念,但思念如草瘋長,她根本無法控製,可為什麼,一見到他,他除了帶給她傷害,還有什麼?
這就是他的愛嗎?
太可笑了。
這樣的愛,她寧可不要。
秦可可的目光停留在他的胸口,還疼嗎?
她想問他。
但她不能問,也無法問出口。
為了孩子,她必須遠離厲宴行,在厲宴行沒反應過來之前,她必須逃走。
想到這裡,秦可可強忍著身體的不適,躡手躡腳的收拾好之後,她倉皇從酒店離開,隻是,她不知道,她一走,床上的厲宴行就睜開了雙眸。
她又要從他身邊逃走?
看來,是他昨晚還不夠努力,又或者,他還是太過放縱她了,讓她生出能夠從他身邊逃走的錯覺。
隻是這一次,她是一個人,還是和那個野男人一起?
他發誓,如果她敢和那個野男人一起,他會親手掐死那個野男人。
厲宴行從床上下來,他拿起手機,打給楚生。
“給我跟著。”厲宴行聲音森冷如冰。
楚生回答:“是,厲總。”
“我給她最後一個機會,給她放行,”厲宴行垂著眸子,聲音冰冷刺骨:“我倒要看看,她還能逃到哪裡去。”
他給她最後一次機會。
如果她真的逃走,那就不要怪他不會再給她機會了。
秦可可,這輩子,你休想逃脫我的掌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