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宴行的情況不太好。
但究竟怎麼不好,林鹿也不太清楚。
“鹿鹿,小心,”林煙叮囑,“大哥很快就到了,在B國,他可以保護好你。”
林見的主要勢力畢竟在B國的。
“我知道,”林鹿說,“好了,車到了,先不說了。”
掛斷電話,林鹿朝著陸見深的車走過去。
陸見深本來以為她不會和他坐一輛車,畢竟剛才,他說的話也不太客氣,但林鹿直接朝他車走來,陸見深有點意外。
他沒說話。
沒說不讓她上車,也沒說讓她上車。
陸見深自己上車了,車門沒關。
林鹿摸了摸鼻子,跟著陸見深上了車。
季知南:“?”
他隻是個莫得感情的司機。
還是說,現在都流行把狗騙進來殺了。
算了,這兩個祖宗他一個都惹不起,季知南拿起書記,給林煙發了個消息告狀,然後才上車。
車子啟動,朝著醫院開過去。
後座上,林鹿挨著陸見深坐著,兩個人之間的距離不能說不曖昧。
昨晚一夜風暴,雨過天晴,比弗鎮風景的確很美。
隻是車上的人沒一個有心情看風景。
“陸見深,”林鹿開口,跟他商量:“厲宴行和可可的事,不管最後什麼結局,我都希望你彆插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