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耳環,就別把離婚的事情說出去。”
溫苒回眸,“紀晏禮,你除了會威脅我還會什麼呢?”
紀晏禮並沒有被激怒,而是平靜地注視她,“可是很受用,不是嗎?”
溫苒抿緊嘴唇,轉過頭下車。
紀晏禮下車後,曲臂,溫苒深吸一口氣挽著他朝大門走去。
兩人走進大廳,紀瑤譏諷的聲音便傳出來,“天天擺著個死人臉,不知道的還以為家裡辦了喪事。”
溫苒知道紀瑤是在說她,隻不過當著紀老夫人,還有紀晏禮父母的麵,她隻能忍著。
紀晏禮神色不悅,“辦你的喪事嗎?”
紀瑤震驚地看著紀晏禮,“哥,你幫著這個女人說我?”
紀夫人端著茶盞,輕呷一口,“瑤瑤,大家閨秀哪有一開口就咄咄逼人的?即便是實話,也不能輕易說出口。”
紀文堂沒說什麼,隻是默默地品茶。
紀老夫人不滿的睨紀夫人一眼,“瑤瑤都是你慣壞的!別的沒學明白,整天懟天懟地懟空氣,好像全世界都欠她的一樣!”
她看向紀瑤,“你要是再多嘴,以後你哥和你嫂子回來時,你就避開回學校!”
紀老爺子過世後,紀老夫人在家中說了算。
紀文堂和紀夫人在她麵前都隻有挨訓的份兒,更別說紀瑤,她更是不敢回一句嘴。
紀瑤扁著嘴,扯了扯紀夫人的衣袖,後者不動聲色地拂開。
紀老夫人招呼著溫苒,“苒苒推我去吃飯。”
溫苒起身推著紀老夫人朝餐廳走去。
紀夫人看向紀晏禮,“你怎麼能和妹妹這麼說話?她年紀小不懂事,你不能讓讓她?”
紀晏禮把玩著茶盞,“年紀小?她已經二十了,不過比溫苒小了四歲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