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苒苒,你終究還是舍不得我。”
溫苒推了推他,“不是舍不得,隻是覺得你這傷畢竟因我而起,僅此而已。”
紀晏禮輕笑出聲,“就是舍不得我,還嘴硬。”
溫苒伸手在他背上一戳,男人悶哼一聲,“疼。”
“疼還不鬆手?”
“舍不得鬆開,怕你以後不讓我抱了。”
溫苒又戳了下,“再不鬆開,這個門你就彆進了。”
紀晏禮不舍地鬆開手,溫苒轉身進了屋,他立即跟上,生怕再吃個閉門羹,畢竟這個機會還是他蹲守了一個小時才等來的。
溫苒取來醫藥箱的時候,紀晏禮已經脫掉了襯衫,脊背的無菌紗布某些地方滲出血色,已經乾涸成褐色了。
溫苒小心翼翼地揭開紗布,男人背部結痂的部分裂開了,她拿著棉簽給他擦拭血痕。
她提醒道,“傷口愈合前不可以再做劇烈運動,因為反複愈合會結疤。”
紀晏禮輕嗯,“我儘量。”
“儘量?”溫苒給他擦拭藥膏,“有了疤痕還可能會增生,背部不再光滑平整,到了陰雨天氣,會產生瘙癢的症狀。”
紀晏禮回眸看她,“你在關心我?”
溫苒用棉簽戳了戳他的傷口,“疼死你算了。剛才、我要是沒有開門,你打算等多久?”
紀晏禮握住她的手,“那就一直等。”
溫苒抿唇,抽回手,“紀晏禮,我並沒有原諒你。”
“我知道。”紀晏禮說,“我就是犯錯的學生,現在在留校察看,感謝校長給我一個機會,我會好好表現的。十天後的離婚冷靜期我們不去了好不好?”
溫苒收拾醫藥箱,“看你這十天的表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