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瑾回頭微笑,“我沒事的,爺爺,您別擔心,一點兒都不疼。”
司徒楓歎氣,“都是孽債啊!”
司徒瑾看向地上齜牙咧嘴的鐘潔,“以後,我不欠你的了。”
鐘潔手扶著腰,吼道,“你是我生的,我養的,你這輩子都欠我的!你別想擺脫我!”
傅淮江攬住司徒瑾的肩頭,帶著她往外走,“別聽她胡說八道!別想她道德綁架你!你以為她不知道司徒家族那些喪儘天良的事情,其實她什麼都知道!”
聞言,司徒瑾的腳步一滯,她回頭看向鐘潔,眸中全是失望,“你什麼都知道的,對吧?這麼多年不可能密不透風的。你隻是在裝傻,想要置身事外罷了。”
鐘潔別過頭,“我不知道!我是事發之後才知道的!”
司徒瑾嘲諷地笑了笑,“一家人從事非法勾當,你怎麼可能不清楚,隻不過是裝糊塗想要在出事的時候擇出自己。”
司徒瑾深深地看一眼鐘潔後,頭也不回地和傅淮江離開。
傅淮江打開副駕駛,將司徒瑾送進去,並給她係上安全帶。
他坐進駕駛室,啟動車子疾馳向醫院。
司徒瑾看向男人冷峻的側臉,“你怎麼來了?”
傅淮江聲音嚴肅,“來看看你怎麼受傷的。”
“你還能未卜先知?”司徒瑾笑道,“你算出我要受傷,還不提前叮囑我。”
傅淮江瞥她一眼,“我叮囑你也沒用,你剛才分明可以躲開的,但是你沒有,你故意傷害自己。”
司徒瑾的確是這麼做的。
傅淮江說,“這種心腸歹毒的人,她不會覺得自己有錯誤,她會覺得全世界都對不起她。說到底,司徒宇明他們都是一類人。鐘潔雖然高明,完美扮演了傻白甜,但她終究是受不了一點兒苦頭,才會找上你發泄自己的情緒。你就是死在她麵前,她也不會愧疚的。你不會是他們權衡利弊後的犧牲品。”
司徒瑾垂眸,“你說得很對,我隻是自我感動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