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楚義的臉都成豬肝色了,因為回家薑晚珠就追著他問祛疤膏的事,他都怕了。
並且回去也沒什麼能帶回來的,以前自己回家回來,都給朋友帶吃的,現在什麼都沒有,彆人問起來他也尷尬,所以乾脆不回去。
他尷尬地開口:“最近我兩個妹妹都定了親事,都忙著繡嫁衣什麼的,我也不好讓她們為我做什麼。”
“那這個冬天是不是就都能去你家喝喜酒了?”大家起哄地問著。
薑楚義應下:“那是一定的。”
他還不知道他們家現在越來越亂。
薑晚歸喝完茶,也不久留,付了錢,就離開了。
薑楚義看見薑晚歸的背影,追了出來:“小六,小六你站住。”
薑晚歸沒搭理他,繼續往前走。
薑楚義追了一段沒追上,氣得一腳踢在路邊的石頭上,結果大石頭紋絲不動,他的腳踢麻筋了,疼得他眼淚差點出來。
他就不懂了,人可以變,但是能變成這樣的,真的是太離譜。
薑楚義的幾個朋友追出來,問他怎麼回事,他說看錯人了,也就過去了。
但是他心裡想著還是要回趟家,畢竟馬上秋天了,他今年長高了不少,以前的秋裝不能穿了,得跟他娘要錢做新的。
想到以前都是薑晚歸做好,根本不用他操心的,現在什麼事都要自己親力親為,煩死了。
薑晚歸仍舊是黃昏才回村,雖然店鋪穩定,但是她飛針繡隻能她自己完成,現在還多了要給墨白做衣服,所以確實是不得不多花點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