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一點想不起來了,但是也得出個結論,自己不能喝酒,一點不能喝,這個絕對是自己的短板。
為了彆驚動太多人,也彆讓外人懷疑什麼,她回了句:“我在。”
薑楚仁站起來,活動了一下睡麻的腿:“你什麼時候回來的?”
“昨晚。”然後薑晚歸又補了句:“你以後彆守在我門口了。”她真的不喜歡薑楚仁這樣,遲來的深情比草都賤,接著她又強調一句:“你這樣隻會讓我更煩。”
外邊沒有聲音,但是有腳步的徘徊,好一會,聲音才消失。
薑晚歸出去時候,薑楚仁已經不在門口了,不知道他咋想的,但是不重要,前世自己死了都沒讓這些人愧疚一點,現在這樣有什麼用?
不過對於昨天的事,薑晚歸心裡太多疑問,所以起床拿著劍,抱著那個木箱子,就去了景澈家。
因為還沒到早飯時間,加上入了秋,天氣忽然的降溫,村子的路上沒什麼人。
薑晚歸到景澈家時候,門開著,她進去正好對上院子裡景澈的視線。
景澈的臉微紅,挪開了目光:“你怎麼這麼早起來?”
薑晚歸走到了景澈身邊,頭稍微靠近景澈的耳邊:“進屋說,我昨天晚上喝完酒什麼都不記得了。”這事不能讓外人聽見。
景澈不僅僅是臉紅,耳朵和脖子都紅了,跟著薑晚歸進了書房。
薑晚歸把箱子放在書桌上:“這個你先幫我保管著吧,等咱們成親時候再給我,反正以後這也是我家。”
景澈聽著這話,莫名的就開心:“那也行。”
“對了,昨天我喝多了,是不是在這睡著了?那我什麼時候醒的,怎麼回去的,我怎麼一點印象沒有,早上起來時候,薑楚仁在我門口,難道我昨天不是走的門,走的窗戶?為什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