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澈看著演得這麼上頭的薑晚歸,都要壓不住嘴角了,他低頭道:“有些事不是咱們能控製的。”
這時候傅景陽道:“大哥,我幫你再診診脈。”
他外祖家是開藥堂的,她娘從小也跟著父親學了一些醫術,傅景陽小時候就跟著他娘也學了一些簡單的醫術,所以診脈這些,他都是會的,當然,也是因為這樣,傅景陽的生母才能精準地給景澈下毒。
薑晚歸知道,此時的傅景陽就是來確定景澈到底解沒解毒的,她知道景澈已經解毒了,所以想要找個由頭製止。
不過景澈先一步開口:“也好,不過彆跟彆人說了,隻不過是多些人同情我,我不喜歡。”說完,他伸出手。
傅景陽眼裡都是心疼,他坐在他對麵:“我知道。”然後安靜的給景澈診脈。
薑晚歸真的被他們震驚了,兩人都是這麼會演的麼?但是景澈已經解毒了啊?
不會是他猜到傅景陽會診脈,所以提前又服毒了吧?畢竟現在有解毒丸,他可以隨時解毒。
不會吧不會吧,那吃毒藥怎麼也是有害身體的,他怎麼能這樣?
很快傅景陽診完脈,他沉默了一會,然後表情也是凝重:“大哥,你一定好好休息,等我回京再給你弄一些好藥。”
薑晚歸想著,景澈犧牲這麼大,那麼怎麼也得宰一頓傅景陽,她道:“我,我聽村裡的老人說,百年山參的效果好,特彆是一等參,對你哥這種病最有效。但是那東西好像很貴,我們這邊小地方也不好買到,你回京能買來幾根給送來麼?”她的目光中帶著懇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