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是要讓景澈在這大冷天裡,站在門口吹冷風,吹到他明天不能拜堂才好。
說起來,如果景澈不能拜堂,那要麼用雞代替,要麼就是自己替他,其實如果是自己替他拜堂也挺好,那個薑晚歸很漂亮,並且讓景澈看著自己跟他媳婦拜堂,他的心一定很疼吧,自己很想看他那吃癟的臉。
景澈也很配合,表現出自己的很不舒服,強忍著在這站著。
而傅景陽還故意的一樣一樣地說著帶來的什麼。
不過傅家也是要臉的,帶來的東西倒是值錢的,金銀首飾這些就不少,還有些鎮上的房契,當然,沒有京城的,他們根本沒想過讓景澈活著回去。
好一會,這東西才搬完。
進了客廳,景程漢父子,跟傅鑫仁夫妻倆坐著在說話,傅景陽很有禮貌的上前給景程漢和景辰嶽問好。
再次落座,高大壯給景澈拿了藥湯,讓他喝了,之後又給傅景陽也添了茶,然後站在了景澈身後。
傅景陽很謹慎,他的手指戒子上有一個銀針,試過沒毒,她才喝的,並且隻是抿了一點,幾次都是隻碰到了茶杯邊沿,並沒有喝多少茶水。
景澈看他端起茶三次之後,對著高大壯道:“大壯,給二公子添茶。”
傅景陽的表情有些尷尬:“不用,我路上喝多了,有些喝不下了。”
景澈也沒再勸,因為也不需要,又沒在茶水裡下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