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蓉雙手握緊了拳頭,這個女人是不是傻?怎麼有時候覺得她跟正常人不一樣。
她隻能道:“你以前沒丫鬟,所以不懂怎麼教導奴婢,我必須得提醒你,你身邊那個巧兒太過張揚了,你就不怕她爬你丈夫的床?”
薑晚歸很平靜:“爬床乾什麼?”
徐蓉的臉都紅了,也不知道是話題有點不好說出口,還是被薑晚歸氣的:“你說乾什麼?你難道想讓彆的女人分走你男人的寵愛?”
薑晚歸一臉淡然看著徐蓉:“我丈夫走路都費勁,誰爬上他床乾什麼?給他捶腿麼?”
這話給徐蓉噎住了,確實,景澈的身體彆說男女之事,就是從床上下來,都得喘一會,那顛鸞倒鳳的事,他哪有力氣?
但是她不死心:“雖然不一定有什麼,但是如果景澈就是看著好,要納妾,那你的家產不就要分出去了,難道錢你也不在乎?”
薑晚歸笑了:“男人有個三妻四妾不是正常的,如果我丈夫想納妾,我也不能善妒。傅夫人這些話可莫要再說了,讓外人聽見,還以為你是個妒婦。”
徐蓉的嘴角抽動,不是這女人腦子真的有問題吧。
她發現自己跟薑晚歸真的很難溝通,薑晚歸的想法永遠跟正常人不一樣,她氣呼呼地離開了。
薑晚歸看著她的背影笑了,這點小手段,借刀殺人的把戲,自己還能看不出來?
她回客廳時候,景澈跟傅鑫仁還在下棋,巧兒坐在傅鑫仁邊上給他扒花生,薑晚歸欣慰地笑了,這場麵多和諧?
其實傅鑫仁對巧兒能動情這事,薑晚歸和景澈不意外,因為當初能背著景澈母親跟徐蓉搞在一起的人,怎麼可能沒有花花心思?之前他們隻是不確定到底什麼樣的人,能入傅鑫仁的眼,現在看,隻要夠騷的都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