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澈見薑晚歸這麼匆忙回房間,不知道她怎麼了,但是心裡不踏實,趕緊叫了高大壯來問。
高大壯想了好一會,搖搖頭,說沒什麼不對的地方,都很正常,然後又把今天的事情跟景澈說了一遍。
景澈聽了,也沒覺得哪裡不對。
好一會,薑晚歸才從臥房走出來,雖然她很想就在房間裡躺著,但是這莫名其妙的不出來,景澈會擔心,所以還是出來了。
景澈看著她慘白的臉色,上前抓住了薑晚歸的胳膊,把手搭在脈搏上。
片刻,景澈的臉刷的紅了,不敢看薑晚歸,隻是叮囑了句:“彆著涼,多喝熱水。”
薑晚歸也明白過來,景澈診脈能看出這些?那麼他是懂醫術的,難道他跟墨白神醫學過?
當然,這個也不意外,畢竟久病成醫,何況還是墨白的朋友,不過這個都能診斷出來,這是沒少學,這人的學習能力真強,自己是記憶好,他是學得快有悟性。
薑晚歸紅著臉,坐在火籠旁烤著手,顯得有點尷尬。
景澈坐也不是,站也不是,走了兩圈,最後出去了。
薑晚歸蜷縮著,雙手抱在一起,前世她就痛經,這一世仍舊躲不過,因為前些年冬天冰水洗衣服做飯的,確實是傷到了,這個還真的不是一時半刻能調整過來的。
並且她前世的月事也不準,後來在陳家身體更差,反正這事對她是挺折磨的。
她打算等這陣過了,找個大夫抓點藥,調理一下。
她正在想著的時候,景澈端著一碗薑糖水過來:“今日冷,你就不要出去了,一會再給你房間加些炭火。”
薑晚歸接過來紅糖水,也有點不好意思:“我沒事,這又不是生病。”
“什麼都沒身體重要,喝了紅糖水,就回房躺著吧,這兩天有事就讓大壯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