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晚歸歎了口氣:“他們家都燒沒了,一點錢和糧食都沒有,唯一的兒子還毀容了,以後也未必娶上媳婦,所以我覺得他們可能很難搬走。”
“那你爹娘可是有得受了,也不知道到底是不是你三哥放的火。”葛父也是無奈。
“我也不知道,誰知道我三哥哪去了?”薑晚歸覺得如果是薑楚禮放的火,估計短時間內他不會回來了。
葛父又問:“你二哥學徒,你四哥上學堂,這都用錢,你四哥這束脩交了一年的,現在還好說,可是來年,他們學徒和私塾還都有錢去麼?”
薑晚歸搖頭:“如果我二哥學得好,這麼久了,師傅對他認可,有沒有錢應該都不會趕他走,但是如果他自己學藝不精,那就不知道了,我四哥,我覺得很難再讀下去了,他身體太差,沒有人調理,那個身體估計也參加不了春闈,坐半天就能暈。”
葛母歎息了一聲:“他們都是自作自受啊。”
薑晚歸冷哼了一聲:“確實,都是他們自己自作自受。”
這事說了一會,大家也都是不停地歎氣,除了薑晚歸,別人是不太懂,為什麼他們家這麼快衰落的。
說了一會,大家也是不想繼續那麼沉重的話題,說起來村裡的一些好事,誰家娶媳婦了,誰家添丁了這些。
看著時間不早了,薑晚歸也就道別,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