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蓉讓自己儘可能的和藹,然後上前對著景澈道:“澈兒,你的病痊愈真的太好了,今日可是要跟我們好好說說,你是怎麼好的。”
景澈笑著道:“我這病多少年了,墨白這麼多年給我研究藥方,找藥,今年治好也不奇怪,畢竟治了太多年了。”
徐蓉道:“你和景陽病情有相似之處,我覺得如果墨白神醫幫著景陽看看,備不住跟你的治療方法相差不大。”
“傅夫人也是懂醫術的,這醫術可不是差不多就行,病症上差之毫厘謬以千裡,是很嚴謹的。”景澈並沒鬆口給徐蓉什麼希望。
徐蓉也知道景澈對她的恨意,所以不指望自己說什麼就讓景澈能幫她,她的計策是讓傅景陽和曲鈴蘭小兩口打動景澈和薑晚歸,她知道景澈是個明白事理的人,上一代的恩怨,他不會輕易牽連到傅景陽的身上。
所以她笑著道:“澈兒說的是,你們回來就好,這回咱們這一家子可算是團聚了,以前你父親總是抱怨咱們家人少,以後可就多了。”
傅鑫仁笑著從房間出來:“是呀,咱們家以後定是要人丁興旺的。”
薑晚歸從傅鑫仁這話裡,總覺得聽出點彆的意思,他對這個人丁興旺特彆的自信,或許是潘巧肚子裡的是男孩,聽聞有些大夫厲害,能看出男女。
很快潘巧也來了,也就開飯了。
今天家裡的人很整齊,連傅景陽和曲鈴蘭也出來了,加上薑晚歸和景澈,還有傅鑫仁和徐蓉還有潘巧,一共七個人,這是傅家這些年人最多的一次家宴。